第(3/3)页 刘道怜也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了,但仍然是跟小时候一样,拖着鼻涕,憨笑道:“大哥,来了,来了就别走了啊。” 刘裕笑着站起身,掏出手帕,象小时候一样,擦着他的鼻涕:“不走了,不走了。” 刘道规看了一眼萧文寿,上前扶住了刘道怜:“二哥,大哥刚回来,我们去给他摆桌宴席去,让娘和大哥说会儿话。” 刘裕微微一笑,他知道这是三弟给自己留了个说话的空间。 当刘道怜和刘道规离开之后,刘裕的神色变得忧伤,叹了口气:“二弟小时候落下来的病,就没法治了吗?” 萧文寿的眼中盈满了泪水:“都怪我,没有操持好这个家,小时候没让老二吃够奶水,才会这样,我,我对不起老二。” 刘裕咬了咬牙:“我这辈子一定会遍寻名医,治好二弟的。” 萧文寿叹了口气:“寄奴,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有人说,你叛国投敌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现在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当着你爹的灵位,你可不能说假话啊。” 刘裕站起身,以手指天,朗声道:“刘家子孙刘裕,在此对着祖先的英灵发誓,孩儿从未有过叛晋投敌之举,若有半字虚言,天打雷劈,人神共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