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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这都叫什么事啊！我今后还有什么活头！我真不如死了！我……我……不活了！”

    言真仔细一听是刘大花，嗓子都哭哑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哽着口气，停了几秒钟，忽然音调又一提高，接着就是砰砰砰砸东西的声音。

    “这是用头撞墙呢？”程慧慧啧了一声，“听着都疼。”

    几个人索性站在了楼道里，打算听个明白。

    接着言瑟的声音传来，“你儿子就这样了，成精神病了，不知道是不是暂时的，你要死我也不拦着你，但是你想死别死我家。”

    言瑟的话里满是疲惫，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没成精神病是她内心强大好吗？

    “还有，已经到了开学的时间了，文斌和文娟的户口还在农村，我一时之间也没办法，你们要是想让孩子上学，你就带着他们回老家去。”

    “家里现在这么多事，我也是有心无力，你自己看着办啊。”

    话音刚落，言瑟就推门走了出来，手上拎着包裹。她回家是专门为了告诉刘大花他儿子疯了的事情，还有就是拿些换洗的衣服，这几天她得去陪床。

    看着着一楼道的人，言瑟沉着脸，一句话不说的往前走去。

    路过言真身边的时候，言瑟的脊背僵硬，努力忽略言真的存在，可是她就是做不到，脚下匆匆的没了节奏，慌张的往楼下走。

    她在怕她？言真看着言瑟的背影，心里了然。

    “啧啧，你说王家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是邪门了哈！”冯婶站在自家门口，和对面扇着芭蕉扇的田婶说：“咋还成精神病了？是不是让黄鼠狼给迷上了？要不就是撞上了啥不干净的东西。”

    “得找人看看！说不定就是邪事，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闹疯病呢？”

    田婶一抬手，用芭蕉扇子点点，表示赞同，“我们在农村的时候，有个闺女也是，突然有一天就开始说胡话，在院子里撒欢，嗷嗷叫！看着可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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