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言真和陈娟就得了空闲,谋划了起来。 与此同时,田婶和田富美也一样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应对陈娟。 “外面可都传,我嫂子想把持我哥的工资,你瞅着我哥那耳根子软的,我嫂子再吓唬两句,我哥可就什么都听她的了!今后咱们娘俩怎么过?说不定要把咱们轰乡下去呢!” 田富美愤愤不平的说,她一点都不想让陈娟当家,这事关她的利益,能不卖力撺掇田婶么。 看着自己的儿子夹在中间受气,田婶不是不心疼,刚动摇的心,被田富美这么一说,又坚定了。 火气也冒了出来,田婶三角眼耷拉着,哼了一声,“想在我们田家当家做主,除非我这个婆婆死了!” 前年的媳妇熬成婆,谁不是这么熬过来的?好不容易送走了上头的老婆婆,她这个婆婆才扬眉吐气起来的,她还没死呢,陈娟就想站在她头顶拉屎?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就得想个办法把陈娟治住,俩人正凑在一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时候,刘大花自己转着轮椅来串门了。 她一进门就说:“你说咱们当婆婆的多难啊,不持家不知道柴米贵。” 田婶叹了口气,委屈的说:“谁说不是呢?就这我还落的都是埋怨,咱们的不容易谁能瞅的见?” “所以啊……”刘大花胡乱的扒拉了下挡着眼睛的头发,露出一脸奸笑说:“你这个时候啊……” 田婶赶紧弯着腰,凑到了刘大花的耳边,听她献计。 刘大花扬扬眉毛,得意的说:“你听我的,我之前可会调教儿媳了!” 紧接着“哎呦”一声,田家的门开了,刘大花转着轮椅嘿嘿笑着回了自己家。 正巧出门的钱灿烂一看,吓得一嗓子嚷开了—— “娟嫂子,不好啦!”钱灿烂着急忙慌的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好,一边踢打着一边往言真家跑。 闹哄的整个楼道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咋啦? “灿烂,咋回事?” 半路上有人恨不得拦住钱灿烂问东问西,钱灿烂急的哎呦,扒拉开前面的人说:“是田婶,闹病了!我得赶紧喊我娟嫂子一声,让她立马回家看看!” 外门动静那么大,言真和陈娟听的真切,没等钱灿烂去敲门,就已经出了门。 “你婆婆不知道咋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钱灿烂喘着粗气,叉着腰,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见陈娟风一样的往前冲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