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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福利，据林林她们说是几千元的超市购物券及精品店折扣券。

    财务部年年玩不出新花样。

    傅染伸手接过去，“打个电话我自己去公司取就行了。”

    “你今天匆匆忙忙离开，难道还让财务部的人专门等着你不放假？”

    “好吧，”傅染握在手里，也没有打开细看，“谢谢。”

    “明天晚上陪我去个饭局。”

    这要求提得莫名其妙，傅染想也不想拒绝，“我还有事。”

    “你父亲的事前段日子宋局从中周旋帮过不少忙，他主动说要明晚聚聚，先前我让他帮忙也说了我们的关系，他这才肯答应，这会说什么都要见见你。”

    傅染闻言，眉头有些不情愿地皱起，但毕竟帮过忙，若不是靠着明成佑平日里这些人她恐怕挨过去都不一定能见着，她回想明成佑嘴里的话，“我们的关系？”

    他把夹在手里的香烟点上，“自然是说得越深才越有机会，”明成佑笑着扬了扬唇，“找陈婪艳这个主意，就是宋局给想到的。”

    话已至此，傅染任何拒绝的话都站不住脚，“好吧。”

    “明晚我来接你。”

    傅染想了想，“还是约好在哪见面吧，我不想被我爸妈看到。”

    明成佑点点头，“行。”

    傅染见他还杵着，“你快回去吧。”

    明成佑拍拍身边，“陪我站会。”

    大冬天的在大门口受冻，傅染可不想自虐，她把手放到唇边呵气，“我进去了。”

    她转身走了几步，回头望见明成佑深深望着她，眼里复杂而幽暗，她一时定在原地，隔了那么远都能看到明成佑潭底的哀伤。

    她不知怎么去形容，仿佛，哀伤两字都难以很好地去诠释此种情绪。

    明成佑夹着香烟的手垂在腿边，两年前，她也是这样抽手离开，不带丝毫的眷恋。

    傅染收拾起眼里的失神，她两手插进兜内大步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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