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君九凝从来不过生日。 但她自己不想过是一回事,别人用这点来伤害她就是另一回事了。 君九凝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道:“慕大人对于这种事情很是了解嘛。怎么,您是亲身经历过得出的经验之谈,还是平日里吃饱了撑的闲得没事儿干专门研究的?” 慕云面色不改,眼底却是霎时冷了几分。他笑道:“公主不妨猜猜?” 君九凝毫不客气:“怎么,你的想法很重要么?我凭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揣摩你的经历?慕大人在别处或许人人捧着哄着,对于我来说却和苍蝇没什么两样,还请慕大人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招人嫌就不要老是到别人跟前晃,也别到处去找有缝的鸡蛋。我不拍死苍蝇是怕脏了自己的手,但总有人有办法对付这种烦人的东西,你说对吧?” 话毕,君九凝挑衅地看着慕云,对方神色的变化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平日里其实很少说这样过分的话,但是慕云都已经踩到她脸上了,哪怕今晚自己就要被暗杀,君九凝也得在此刻怼个痛快。 但她还是小瞧了慕云,毕竟是大男主,不会因为这点羞辱就失态:“公主教训得是,微臣自然不应该让公主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面费心费神,不过微臣方才那番话也是有感而发,对于从未庆祝生辰一事同病相怜罢了。冒犯到公主,微臣真是罪该万死。” 他拱手朝君九凝行礼,微弯着腰,抬眼看向君九凝。 但他说“罪该万死”四个字的时候,君九凝觉得他心里真正想的是怎么弄死她。 她不屑地偏过头去:反正也是不死不休的状态了,再添一笔新仇,也不妨碍到时候二人算旧恨的帐。 “长姐!” 内殿忽然传出君清漓的呼喊声,君九凝直起腰,吩咐周围的人看好慕云,匆匆走进去。 江林畔已经把文帝的状况告诉了君清漓,陶然给的那颗药根本不是什么解毒的东西,而是真正引发文帝毒发的药引,而文帝此时已经是危在旦夕,如果三日内不能寻得解毒之法,只怕楚国的皇位就真的得换成君清漓来坐了。 君九凝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出来:“是我错信小人,害了父皇。” 君清漓心里虽然也犹如在滴血,但他说不出责怪君九凝的话。 毕竟如果不是陶然的话,他们也不会知道君清漓和文帝都已经被下了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