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二章 虚空真经,好大的脚-《一品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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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骤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由不得他不重视。

    尤其是在知道前朝大帝应该还有一尊法身存留的情况下,出现这种事,他想不多想都不可能。

    这人为什么要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救走那个黄氏强者?

    若是那位黄氏强者来这里,并非为了私仇呢?那他为何来杀秦阳?

    诸多问题不断的涌现,卫兴朝的脑袋上冒出一层细汗。

    不提别的,如今证据确凿的两件事,就足够他喝一壶了,沐氏余孽没被抓到,反倒来离都附近杀人,你卫兴朝干什么吃的,定天司每年花那么多钱,花到哪了?

    前朝还有余孽倒是没什么,可是如今为何会出现一位修成了虚空真经的强者,以前却半点消息都没有,你卫兴朝是干什么吃的?

    “留下人,去追踪那位沐氏余孽,不惜代价也要抓到他!”

    丢下一句话,卫兴朝急匆匆的离去,出了这种事,他必须向嬴帝禀报了。

    至于秦阳死了,死就死了,若非为了弄清楚这件事的起因,他压根就不在乎秦阳是不是死了。

    卫兴朝离去,那些暗中窥视的人,早在之前也都悄悄撤回了目光,他们也知道,知道的太多没好处,而且只是窥视,他们都别想落好,弄不好还要被牵连。

    秦阳的绝地庄园,很快就变得安静,被封锁的庄园,还是完好无损的,这个时候,没人会来窥视,也没人敢牵扯进来了。

    不多时,那些拿着银镜回溯追踪李伟的人,看到银镜上显现出来的一片黑色之后,彻底失去了李伟的踪迹。

    他们在附近探查,唯一发现今天留下的痕迹,便是其中一座半山腰,有一座今天下葬的坟茔,下葬之人和来的人,全部都是知根知底,底细一查就明明白白的那种。

    可是到了这里,他们的银镜追查到的,依然是一片漆黑,谁知道那个沐氏余孽,丧心病狂的丢下了多少乌色球,附近十几里范围都被污染。

    他们可不知道,秦阳为了保险起见,先一口气超度了附近发现的好几具尸体,还将手中的乌色球库存,一口气全部砸了出去,双重保险之下,他们能追踪上来才怪。

    另一边,被拍飞的人偶师,也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之所以这么晚回来,纯粹是因为他的血肉傀儡,被对方一击震成了齑粉,要重新伪装一个高级点的血肉傀儡需要时间,不留痕迹的接到秦阳也需要时间。

    人偶师带着秦阳回到了绝地庄园,再次将庄园封锁之后,人偶师的肚皮揭开,漆黑的空间里闪出两到流光,落地之后化作两个秦阳。

    分身瞥了秦阳一眼,自动消散,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也都传回了秦阳的脑海里。

    秦阳稍稍看了一下,也没心情没时间去管分身给尸魁疯狂洗脑的事了。

    暂且放下之后,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张正义复活了,再拖延下去,张正义说不定都长出来一颗脑袋,或者是脑袋下面长出来一具身体了,那消耗就太大了,如此杀鸡取卵的行为,他肯定不会做的。

    手脚麻利的给张正义接好了脑袋时,秦阳就抬起头向着离都望去,只见离都方向,似有一只火鸾腾空而起,直接从离都之中横空而来,直接冲出了离都的诸多防护。

    秦阳一看这副架势,面色微变。

    之前忙活这些事,他可没给嫁衣说,谁想到嫁衣这么大反应,直接杀过来了,看这架势,是准备杀人啊。

    “墨阳,你把我张师弟带到二号密室里。”

    秦阳自己待在宅院里,等着嫁衣降临。

    不多时,一辆火鸾拉着的玉辇,如同裹挟着无边怒火,从天空中直冲宅院而来,秦阳眼皮狂跳,幸好嫁衣早就被人偶师设置了权限,属于不会被反击的那种,不然的话,绝地庄园此刻怕是已经苏醒了。

    压下了那些险些被激活的部分,目视着玉辇落到院中,然后立刻再次彻底封锁院落。

    刚落地的嫁衣,感应到宅院里的一丝变化,不知为何,那满腔怒火和焦急,忽然间消散了大半,她忽然想起来,秦阳似乎有个师弟在这里,每一次秦阳出去办事的时候,都是他师弟变成他的样子在这里……

    这段时间秦阳说什么闭死关,那是不是秦阳已经出门了,死的压根不是秦阳,而是他那个轻浮的师弟?

    如今她一路冲来,被布置成绝地的院落,竟然会做出这般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位高深莫测不近人情的护卫干的,那就只有秦阳了。

    “秦阳?”嫁衣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快点进来吧。”

    听到秦阳的声音,嫁衣彻底松了口气,还好死的是师弟,秦阳还活着就好。

    至于之前怎么回事,以后慢慢了解,秦阳去干什么了,也无所谓了,人活着就行。

    嫁衣快步走上前,推开门之后,见秦阳完好无损,干笑着站在那里。

    想到方才听闻的消息:秦阳因为听说她被刺杀,才乱了分寸冲出来,被人抓住机会,以斩颅飞刀斩掉了头颅,当场陨落。

    她一时之间心绪百转,复杂的难以言明,只想着亲自来看。

    如今再看秦阳皮都没被擦破,她就莫名的无名火起,拎起裙摆,一脚将秦阳揣的倒飞了出去。

    秦阳皮糙肉厚,除了感觉有点疼之外,再没太大感觉了,甚至还会下意识的盘算了一下,胸口的脚印有多大……

    甩掉杂念,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什么情况?

    怎么本来一副很欣喜的样子,忽然间就发火了?

    念头一闪之后,秦阳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吧,万一爬起来在挨一脚呢。

    对了,要不要嚎两声?装作重伤的样子?

    没等秦阳想明白呢,嫁衣又走上前,蹲在他身前,将他盯的浑身发毛之后,才很认真的道。

    “别死了,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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