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六章 玄镜司秘库,吓哭了妖女-《一品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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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期颐果断闭嘴不言,在一旁闷头吃饭,疯狂划水。

    “许大人,我之前听说,什么青莲剑派被臣田侯灭了,这怎么又莫名的牵扯上前朝了?”

    “这事说来话长了,的确是跟前朝有关……”许文程叹了口气,算是彻底放弃了,看样子,现在如论如何,都别想稀里糊涂的糊弄人了,有这个难缠又不要脸的货色在,不说清楚怕是连说的机会都没了……

    “就算牵扯到前朝,许大人贵为一州州牧,地位尊崇,这事也跟许大人扯不上关系吧?”

    “若只是牵扯到前朝的一般事情,我倒是不急,可是你们不知道,这次,可是牵扯到前朝的玄镜司了……”提起这个,许文程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你常年在神朝之外,怕是不太清楚,我大嬴神朝的定天司,便是仿照了前朝的玄镜司而建,职能也是取了玄镜司的一部分权限,远没有当年的玄镜司那么大的权柄,而南境,原本是前朝疆土,现在牵扯到前朝玄镜司,这个最隐秘的机构,牵一发而动全身……”

    秦阳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心里瞬间就明白了。

    难怪这位黔俞州州牧,明明跟九指神侯干的事情没什么关系,还慌成这样。

    牵扯到前朝的事情,真较真起来,其实数量并不是特别少,之前也曾多少了解过一些事情。

    能牵扯到大胤神朝的玄镜司的事,那就是屈指可数了。

    当年大胤神朝的玄镜司,权柄和职能,远超今日大嬴神朝的定天司,乃是帝皇最为倚重的一个部门。

    所以,大胤神朝被灭的时候,玄镜司便是被着重照顾的对象,从上到下,鸡犬不留,只要是能挖的出来的人,无论是有用还是没有用,无论是不是愿意投诚,统统杀了个干干净净。

    这也是大嬴神朝在覆灭大胤神朝的时候,干的最血腥,一点情面都没留的事。

    就算是当年大胤神朝的皇族血脉,都没有杀的这么干净,做的这么彻底。

    除了玄镜司之外的人,大大小小的部门,从底层的刀笔吏、狱卒之类的角色,再到神朝一些重臣大家,其实不是负隅顽抗的,都留了一线生机。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南境的大大小小的官吏,从差役到刽子手,往上个几代,其实多多少少,都能跟前朝沾上点关系。

    往日其他的事情倒还罢了,有人攀咬,那也是一笔糊涂账,没有真凭实据,也没人敢随便提到前朝这俩字,给上面的大老爷上眼药。

    牵扯到玄镜司,那才是真正的触犯到了皇权最敏感的地方了。

    不用想就知道,后面肯定会有腥风血雨,人头滚滚都没人会意外。

    秦阳再一看这位看似不受重用,身份够高,权柄势力却不高的黔俞州牧,不用多想,也能猜到。

    他祖上,估摸着也是前朝的人,而且十有八九还是重臣。

    许文程说的也是不错,真闹不好了,这件事,整个南境,大大小小的权贵,甚至是门派,都可能会被牵扯进去。

    只有极少数人,不可能被牵扯进去。

    这一部分里,就包括了汝阳侯。

    汝阳侯的爵位,乃是世袭罔替,当年最初那一代汝阳侯,就是靠着军功,被大嬴神朝的大帝,以地封侯,坐镇南境。

    这种跟着皇帝打天下,身后也没什么复杂背景,算是白手起家的人,一向是最被青睐,因为他们的后台和背景,只有皇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现在,这件事再怎么算,也绝对不可能跟汝阳侯扯上什么关系。

    真要是有人想要趁机发难,许文程这种地位够高,祖上成分也不好,偏偏势力和实力都不够的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明晃晃的靶子。

    更别说,他还是个骑墙派……

    秦阳的目光里,不由自主的带着三分怜悯,难怪这货慌得一批,为了抱大腿,竟然对乐期颐这个孩子,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因为他现在偏向汝阳侯,汝阳侯都未必会要他。

    等他被人咬死了,再去争取换个亲善点的自己人,不是更好么?

    不过,说道玄镜司,秦阳稍稍回想了一下。

    这就想起来一件事,当年还在岛上的时候,在玄天宗的宗主么谁身上,摸出来一本书。

    上面详细记载着,玄镜司的秘库的消息,从地点到开启方法,一应俱全。

    回想一下,似乎就是在大荒南部沿海地带。

    这么多年沧海桑田过去,地形地势有些变化,也不会变化太多,这么一算的话,就在南境东部的沿海地带,似乎也没啥问题。

    再一想,秦阳就一阵牙疼。

    自己可从来没打过这个秘库的主意,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个秘库完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自己又不缺钱,何必去作死呢。

    那个青莲剑派的余孽,带去的消息,不会是跟秘库有关吧。

    越想越有可能,若不是足够敏感,又有足够的利益,那位余孽孤身一人,怕是早就被人随手宰了拉后山埋了,何至于弄成现在这种,似乎对九指神侯都极为不利的局面。

    要是那位青莲剑派的剑修,稍稍聪明一点,直接一口咬死,是因为无意之中发现了九指神侯的秘密,这才被灭口。

    那九指神侯满身都长满嘴,也说不清楚了。

    念头急转之后,秦阳没急着下结论,依然是面带笑容,颇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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