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常年与猎户生活在一起,夜间枕边话聊时,壮妇也曾听猎户说起妖物的事。 “不能。”猎户掀开那几张兽皮,“你看,她没有尾巴。” 又揉了揉毛丫头的脑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耳朵,应该不是妖物。” 壮妇深以为然,没有奇怪的尾巴和耳朵,应该就不是妖物了。 猎户道:“看这丫头的穿着,似是出身大户人家,而且自我发现她,便一直这样昏迷着,我估摸着她怕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被家里人给丢在山上了。” 壮妇当时就流出了泪水:“这天可怜见的……这么漂亮的小玩意,哪个做爹娘的忍心丢了啊。” “婆娘,你赶紧去请蔡郎中过来,让给看看这孩子得了什么病,好歹是一条命,咱们既然捡到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听你的!”壮妇擦了把眼泪水,放下手中的擀面杖,解下围裙,转身出了家门。 村中没有郎中,二十里外另外一个村子中才有一位姓蔡的郎中,医术虽然不咋地,但也是这方圆数百里少有的杏林高手了。 壮妇出门时,天色已晚,夜黑路远,那蔡郎中自然不愿出诊。 不过壮妇却不理他,一只手提溜着瘦弱的蔡郎中,来回四十里路,只大半个时辰便回来了。 请到家中,猎户夫妇好一阵赔礼,这才熄了蔡郎中怒火,让其出手诊治。 猎户夫妇在一旁焦急观望。 好不容易等蔡郎中望过脉象,壮妇便迫不及待问道:“蔡大夫,小丫头得的什么病?” 蔡郎中虽医术不精,但行医多年,多少也有些经验和眼力,闻言狐疑道:“不像是得病的样子。” 壮妇就一翻白眼:“大夫你说的什么话呢,你看这丫头的脸色,哪能不像得病的样子。” 蔡郎中摆摆手道:“只从脉象上来看,不像得病的样子,正常的很,而且比起寻常孩子脉象要更加坚稳一些,但这孩子确实又有些不太正常,老朽也搞不明白原委。” 叹了口气:“许是老朽医术不精吧,此子之症,请恕老朽无能为力。” 这般说着,便要起身离去。 壮妇一横身拦住,赔笑道:“蔡大夫,这方圆百里就你一个大夫,你若不管的话,这孩子就死定了啊。” 蔡郎中也显得无奈:“然老朽连这孩子的症结原因都无法探明,又如何去管?” 壮妇道:“不管怎样,死马当活马医,您给开副药方,多多少少总该有些用处的。” 猎户也在一旁猛点头。 蔡郎中摇头道:“是药三分毒,药方岂能乱开,乱吃药的话,便是没病也吃出病了。” 壮妇又哀求几次,蔡郎中始终不松口。 壮妇没了耐心,一把抄起之前放在旁边的擀面杖:“蔡大夫,乡下人不会说话,之前也有多得罪,但这孩子毕竟是一条命,还请蔡大夫医者仁心,施以援手。” 望着那比自己大腿还要粗的擀面杖,蔡郎中眼角一阵跳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