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走在路上,赵况才问曲长歌:今天你出去碰到那个讨厌的了? 嗯,她可真好笑,她讲椿树是我们没结婚的时候怀的,还说我,哦对了,说我是破鞋。二哥,啥是破鞋啊?曲长歌还是很好学的。 赵况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不说,每次受了挫折,好似还越挫越勇了,这找虐的勇气也不知道是谁给的。 你别理她,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下次再敢这样说,你就想怎么揍就怎么揍!赵况真是碍于不好打女人,不然他早就把安素瑾给打得满地找牙了。 曲长歌笑着说道:其实这会儿她的手指头那疼劲儿应该已经过了,我只是输入了一些真气到了她的手指头上,让她疼得钻心,却不会对手指头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赵况点头,对于曲长歌能听自己的话,控制自己的情绪,感到很是安心,这丫头以后在外面也不会那么容易吃亏了。 椿树也跟着点头,曲长歌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你爸点头,你也点头? 嗯,爸爸点头就说明妈妈做得对,我当然点头了!椿树说得很是郑重,看得曲长歌和赵况两个都笑了起来。 曲长歌在他的小脸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我家椿树就是聪明!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到了厂部办公楼,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办公楼,保卫科就在二楼顶头的那间办公室。 今天是周末,其他办公室里都没人,曲长歌和赵况抱着椿树往二楼那间开着门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还没到门口,两人就听得里面有人说话,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会儿正义正言辞地说着什么,一会儿又温言细语地劝慰着什么。 曲长歌和赵况两个的听力很厉害,听到那人在说什么一定要严惩之类的话。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这个叫嚣的人肯定就是那个什么秦科长。 他们快步走到了门口,门框边钉着一块白色小木牌,用红色的油漆写着保卫科三个字。 曲长歌进门一看,屋里一坐一站两个人。 坐在办公桌边的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安素瑾,一双妙目哭得红红的,看着就惹人怜爱,这时候正用仰慕英雄的目光看着站在她身边的男人。 站在她身边一只手掌扶在她肩膀上的是一个皮肤白皙五官端正的中年人,可能是保养得很好的缘故,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脸愤慨又心疼的样子。 不过曲长歌知道,这保卫科的科长可是个四十多岁快五十的男人,家里有妻儿老小的,但是都在省城没有跟着到县里来,这是刚刚方兵已经介绍过了的。 她真是没想到这么一个男人,看上去还一脸的正气,私底下却是跟安素瑾两个勾三搭四的,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这世上的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啊,啥人都有,不过披着人皮而已。 赵况抱着椿树也跟在身后走了进来,三人的响动惊动了还在那你侬我侬的两人。 安素瑾立马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瑟缩在秦科长的身后,好似非常怕见到进来的人。 而秦科长那只放在安素瑾肩膀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然后他转过身来直视着进来的一家子,眼里本来的温情脉脉变成了嫌恶加冷漠。 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进门不知道敲门吗?秦科长的声音冷冷地传来,跟刚刚柔声安慰安素瑾的声音截然不同。 曲长歌笑着说道:哦,这门开着呢,我站在外面敲不到门,这不是走进来才能敲么。 她说着,就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气得那本来就白的秦科长面皮又白了两分。 秦科长也不掩饰了,直接向曲长歌开炮:你就是曲长歌吧?你看你把安素瑾同志的手指头撅折了,以后可能会落下终生残疾,这么大的事故,你可想好要怎么赔偿和道歉了吗? 赵况抱着椿树走上前说道:既然已经是撅折了,怎么还没去医院,手指骨折也是要照片子的,咱们先去照片子,看看骨折到什么程度了。 秦科长很是恼怒这突然钻出来捣乱的人,瞪着赵况说道:我让曲长歌回答,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你来插嘴? 赵况笑着说道:这位同志,首先我是人,不是什么东西物件。再一个我是曲长歌的丈夫,我们夫妻一体,我帮着我妻子说两句也是人之常情。 他说到夫妻一体的时候,安素瑾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他们夫妻一体,真是气死她了,那她呢,心心念念地喜欢了他这么长时间,她在他心里有是什么。 这也是多亏赵况没有读心术,不然肯定会告诉她,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就好比路边的一棵草而已。当然,那就更会把安素瑾给气个倒仰了。 不过,曲长歌看到了安素瑾冒火的眼睛,她的宗旨就是贱人难受生气,她就高兴,她的幸福就是建立在贱人的痛苦之上的,她不光高兴,还要大大的高兴。 她那满脸的笑,刺激得安素瑾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那只据说是已经骨折的手指头已经直直地指向了曲长歌:你 你字还没完,安素瑾就明白自己哪里错了,赶忙把手指头收了回去。 第(1/3)页